比如,去酒吧跳舞的時候。
不過,自從跟茍子鑫搭上關(guān)系后,她便不再去了。
跳舞從來不是她的愛好,只是特意學來,釣人的手段罷了。
誰叫她愛上的那個人,是個膚淺的,花花公子......
晚八點,童冉拎起從便利店買的便當,進了樓道口。
壞掉的感應燈不知道被誰修好了,還換了個大瓦數(shù)的燈泡,亮得她有些不習慣。
這棟樓里沒幾戶人家,除了隱隱約約飄出的電視機聲,便是她一個人的腳步聲。
工作一整天,多少有些疲累了。
童冉走得很慢,影子在她身后拉得長長的。
當然也是因為,沒有什么值得她加快腳步的事。
她這樣一個無趣的人,就連和朋友聊天,都找不到話題。
回到出租屋,把便當送進微波爐里。
擱在茶幾上的手機發(fā)出嗡嗡兩聲。
阿川:姐,最近還有沒有活兒干?。?
她拆了根同樣在便利店買的棒棒糖,含進嘴里,回道:什么意思
阿川:哎呀,就像去年你交代我干的那種,后來不是還補貼了我兩千塊醫(yī)藥費嘛,雖然挺慘,但我可以的!
童冉吐出棒棒糖,砸了砸唇,覺得太甜了,甜到發(fā)膩。
不過即使是不太好吃的零食,她也舍不得浪費,還是重新含進了嘴里。
飯前吃棒棒糖,放在童家,是不可能發(fā)生的事。
可她今天,就這么做了。
像是對低落心情的一個小小發(fā)泄和安慰。
沒有那種事,而且你要記得,你答應過我,這件事除了我們兩個,誰都不會知道
阿川:好嘛姐,我不是那種人啦,我要真是那種人,也不過隔了近一年來找你說這個對不對?能稍微八卦一下嗎,你那樣設(shè)計那男的,后來怎么樣啦?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