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茍律暗暗長吐口氣,抬手捏了捏眉心。
完全說不通。
這案子,比想象中來得困難,有一種一拳打進棉花的感覺。
縱使擅長公關(guān)的他,也有點難為了。
這個叫李阿花的中年女人,油鹽不進,軟硬不吃,還有點聽不懂人話!
最終,一無所獲,不歡而散。
茍子鑫拔腿走出小院,站在大門外點了支煙叼在嘴里,然后給徐澤中打電話。
復述了一下今天交談的內(nèi)容,他最后道:“我認為,還是走正規(guī)的法律途徑,即使后續(xù)你們不打算找我去打官司,我也要這么建議?!?
茍律自認很良心了,看在之前那五千塊的份上。
誰知,對方仍然堅持己見。
“鄒律,我明白您的好意,但就目前的情況來看,還沒到那地步,能私底下解決,無論對于那對母女,還是對于我們阿楓來說,都是極好地一件事,既然能一舉兩得,息事寧人,干嘛要鬧大呢,您說對不對?”
茍子鑫想說不對。
但當事人至上。
就算是堂堂茍少,那也是需要沖業(yè)績的。
他假笑兩聲,委婉地表示自己不可能長時間待在這邊周旋。
“沒關(guān)系的,您盡力就好,實在不行的話,回頭公司公關(guān)部這邊會另外給出方案?!毙鞚芍蓄D了頓,小聲補上一句,“不過在那之前,我希望您能做到守口如瓶。”
茍子鑫松了口氣:“行,放心吧?!?
電話打完,煙也抽得差不多了。
他走到路對面的垃圾桶,摁滅了煙頭,忽然察覺到什么,猛地抬起頭。
一抹黑色的衣角突兀地消失在拐角處。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