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嬉皮笑臉地湊了過去,毛茸茸地腦袋懟在人家肩頭蹭了蹭:“那我賠償你唄,用我自己陪,怎么樣?”
“不要?!?
“喂,我跟剛才那位可不一樣,我有錢還有顏,還是高等職業(yè),退一萬步說,我就算下海,那也絕對是五位數(shù)起步的,童小姐,怎么算都是你賺了,點我唄?”
“......”
她忍笑真的很辛苦。
說話間,兩人走到了停車場。
童冉拉開車門,被一只手擋住。
“冉冉......”
“今晚真不行,我要回家?!?
茍子鑫雙眼一亮:“雖然你那邊的床是有點小,還總咯吱咯吱地響個不停,但我不介意的啊,回家就回家......”
“回老家?!彼渎暣驍啵滩蛔》税籽?。
“喔......”半晌后,怯怯地嗓音傳來,“你老家離律所遠(yuǎn)嗎,我可不可以跟你一起去?”
童冉氣笑了:“茍子鑫,你腦子里只有這么一件事嗎?”
“當(dāng)然不是!”茍少理直又氣壯,“我會很多花樣的!”
最終,死纏爛打沒有成功。
目送著騷包的跑車離開,童冉差點就出聲叫住對方。
說是老家,其實就是父親住的地方。
從牙牙學(xué)語的孩童,到畢業(yè)后,她一共搬過五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