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家宴,我們不說,你不說,誰會知道!”有人提出質疑。
殷遲舟淡淡地投去一眼,那人本能地往后縮了下。
“禍從口出,習以為常,我作為長輩,今天要是不給他一個教訓,回頭在外面也這樣肆意地談論,早晚有一天,會被當事人知曉?!?
“那你好好說就是了,何必......”
“說,有用嗎?”殷遲舟揚聲打斷,笑了笑,再次看向長桌盡頭的老人,“我這樣做,完全是為了殷家著想?!?
殷承沒說話,但明顯地,沒有了最初的憤怒。
“各位慢用,我就先回房了?!?
傭人上前,幫忙拉開椅子,殷遲舟扣好西裝中間的那粒鈕扣,轉身往樓上走去。
在他的身后,竊竊私語和嘈雜聲,此起彼伏。
“......分明是故意的,你就這樣容忍他嗎!”
殷夫人嘶聲力竭地囔著,這一突如其來的行為,顯然被認定為一種抗爭。
她怎么可能允許。
殷遲舟收回沒什么溫度的余光,反手關上房門。
這可真是誤會了,他根本沒興趣反抗和立威。
他只是生氣了而已。
厭惡別人用那種語氣和表情,討論他的小公主。
即使說話者,有著和自己無法割斷的血緣關系。
他現(xiàn)在很少動怒,但那些人要是真以為他改了性子,那可就大錯特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