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海吟倒是從來沒覺得殷遲舟會是個普通角色。
回憶過往,他每次和鄒碰面的時候,兩人之間總有些暗流涌動,現(xiàn)在想想,絕對是暗中達成了不少交易。
而能與鄒交手的,又怎么會是簡單的人物。
再者,當(dāng)初表哥他們之所以可以那么快摸到鄒應(yīng)明的老巢,據(jù)說也是借了殷遲舟的力......
“喂,我專程來找你咨詢,你給我擱這兒發(fā)呆?”陳穎芝屈指敲了敲桌面,指向那臺小巧的計時器,“雖然我老陳家家大業(yè)大,但錢也不是大風(fēng)刮來的,麻煩你認真的好嗎,姜律師。”
姜海吟:“......”說得好像真按時收了費似的。
不過,還有心思開玩笑,看來沒什么大問題。
姜律師無奈地笑了笑,道:“抱歉女士,您這種案例,我這邊沒辦法給出建議,還請您另請高明。”
“唉,除了你,我還能跟誰說啊......”陳穎芝嘆息一聲,仰躺在沙發(fā)椅上。
無論哪個點單獨拎出來,都能收獲旁人的另眼相待。
她不喜歡那些不理解或者探究的眼神,唯獨姜海吟不一樣。
與關(guān)系的親密疏離無關(guān),只因為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位姐的所作所為和經(jīng)歷,可比自己勁爆多了。
姜海吟自然明白這其中的原委,她也很慶幸自己能成為表妹傾訴的對象。
獨自承受的滋味,實在太難熬了。
“那你昨晚離開的時候,他就這么看著?沒做什么......激烈的舉動嗎?”
看著對方委婉地表情,陳穎芝眨了眨眼:“默不作聲地一路跟在后面,直到我進了房間才離開,算嗎?”
女人沒吱聲,只抬手揉了揉太陽穴。
“小芝啊,我家那位的情況,和你家的,本質(zhì)上還是有很大的區(qū)別,所以我的經(jīng)驗大概率......不太適合你?!?
陳穎芝好奇起來:“換作是你們的話,會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