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喔喔——
陳穎芝猛地睜開眼,嘶了一聲,又閉上抬手揉了揉。
好疼。
是一種脹痛,腫了一樣。
她慢吞吞坐起身,昨晚的事如潮水般涌入大腦。
“......”
丟臉丟大了。
陳大小姐坐在床邊,對面的穿衣鏡反射出她一臉懷疑人生的表情。
怎么就......哭成那樣了呢?
她狠抓了兩把長發(fā),這時,外面?zhèn)鱽碚勗捖暋?
“殷家小子......請你們......”
“對呀,哎喲你可不知道,急得咧......”
“嘖嘖,什么人啊......”
也夾雜著濃重的當?shù)乜谝?,但能聽懂一些?
陳穎芝感覺和殷遲舟有關(guān),想去打聽打聽,剛準備走出去,路過穿衣鏡時,一瞥鏡中人,愣住了。
好家伙,哪里來的女鬼!
眼眶紅腫,滿臉憔悴,兩只腳還包得像木乃伊!
幸好房間里有衛(wèi)生間,一頭扎進去,捯飭半天,才勉強像個人樣。
陳穎芝倚著門框,抬腳解開繃帶。
傷口雖然多,但都很細小,一個晚上過去,已經(jīng)愈合了七七八八,沒什么大礙了。
包扎的過程,全然沒有印象。
她深吸口氣,出了房門,循著剛剛談話的方向走去。
可惜,人并不會待在原地等她來問,早就散了。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