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很熟嗎?”
“不算熟吧,之前是聽說,也就上次我媽硬要帶我去參加那什么宴會,變相地相看什么青年才俊,我才......哎喲,你、你怎么又突然停下來了!”
陳穎芝捂住額頭,眼神不滿。
這人看上去瘦瘦的,肌肉卻硬得很,跟城墻似的。
“你媽媽她......看中劉彥了?”
這話問得,令她不得不多想。
猶豫片刻,還是如實(shí)道:“她確實(shí)有喜歡同一款的傾向,不過這次給我介紹,你不用多想?!?
“我當(dāng)然會多想,只不過......”
“怎么不走啦?是不是......看見什么了?”劉大少從后方鬼鬼祟祟地探出頭。
談話只得被迫結(jié)束。
殷遲舟瞥了眼劉彥,把手里的樹枝遞給對方:“該你了?!?
“?。课?、我不會啊......”
“就是因?yàn)椴粫乓獙W(xué),這七天我們不可能一直閑著,以后或許需要單獨(dú)行動,你連開路都不會,還怎么玩?”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劉彥忽然覺得,他殷哥的口吻莫名變得嚴(yán)厲起來。
但轉(zhuǎn)念一想,說得也對,于是有樣學(xué)樣的揮舞起枝條,抽得兩旁野草噼里啪啦作響。
聽上去氣勢很足,實(shí)際上大部分是無用功,幾乎沒有傷到草的皮毛,反而險些抽到自己。
劉大少的路,基本上是靠自己的身體劈開的。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