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私底下有沒有給過對方錢,她不清楚。
但她知道,從公司的賬面上看,股份和其他東西,殷遲舟是一分都沒拿的。
所以,她想對他好一點。
就當做,還清這么多年接受到的恩惠和照顧吧。
主要是,不這樣做,她心里面實在難受。
陳穎芝等了三天,沒等到約著簽合同的電話。
正當她準備打探一下,是不是殷家人在暗中搗什么鬼的時候,殷瑞風的電話來了。
“陳總,考慮得怎么樣了?我這個人,很實在,很有誠意,合作過一次,你就知道啦......”
“你小叔他,沒跟你說?”她忍不住道。
對方一頭霧水:“說什么?我小叔有跟你聯(lián)系過?什么時候的事情啊,他什么都沒說啊......”
掛掉電話,她立刻發(fā)了條消息給殷遲舟。
公司的事,不歸我管,謝謝你小芝,但我真的不需要
“他什么意思嘛!”
“好啦好啦,別生氣了,當心氣壞了身體?!迸艘贿吪闹募绨虬参浚贿吺疽夥?wù)員再加兩份甜品來。
“我擔心他回到殷家不受重視,好心好意幫他做點成績,他倒好,一句不需要就給我打發(fā)了!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男人嘛,都有自尊心,何況他多少算是你的長輩,既然不想要,就算了,何況以殷先生的能力,我也不認為他要靠那一兩個合同來證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