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他對你不好嗎,你們?yōu)槭裁?.....要離婚?”她還是沒忍得住,問出了口。
“因為,他從來就不屬于陳家?!?
這話,到底是什么意思?
陳穎芝坐在駕駛座上,透過窗戶,望著男人走向自己母親。
仍然那么儒雅,那么清俊。
一如多年前。
歲月非常優(yōu)待他,仿佛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一旦離婚,代表著他們失去了最后一絲羈絆。
從此以后,他既不屬于母親,也不屬于她。
不,從來就沒屬于過。
乍然間,復雜地情緒涌上心頭,說不清是難過,還是解脫。
她揚起唇角,輕聲地自自語道:“殷遲舟,再見?!?
人活著,就是這樣。
無論前一天發(fā)生過什么,當旭日東升時,新的一天總會開始。
九點,陳穎芝走進公司。
九點半,例行會議。
十點二十,審批各種文件并簽字。
十一點半,秘書室一個電話打了進來。
“陳總,合作方想請您吃飯,說是邊吃邊聊?!?
“哪個合作方?”
“杜恒,是......殷氏旗下的產(chǎn)業(yè)。”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