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怎么會知道?!
最可怕的是,這不是個(gè)疑問句,而是肯定句!
狹長的眸子睨了她一眼,冷嗤道:“剛剛臉色白得像鬼,這會兒又紅潤得過了頭,人家的私事,你這情緒跟著大起大落做什么,很閑?”
語氣冷淡又刻薄,手上的動作倒是溫柔。
一下又一下?lián)嶂暮蟊常⒘⒖套屖陶咚蛠砹艘槐瓬厮?
“喝吧,有什么話,等氣喘勻了再問?!?
姜海吟抱著杯子,一雙圓眸時(shí)不時(shí)抬起,朝著那張漠然的俊顏投去一瞥,心里奔過無數(shù)條小猜測和小想法。
“是不是殷先生他......”
“我跟殷遲舟,沒有你想得那么熟?!编u淡淡打斷,沉聲道,“另外,不要用那種軟綿綿的口吻,叫他殷先生?!?
“......”
覷著四周沒人注意,姜海吟靠過去,用指尖撓了撓對方的喉結(jié),又踮起腳,蹭了蹭男人的下巴:“哪有軟綿綿,這才叫軟綿綿,感受到?jīng)]?”
搭在腰上的大手倏地收緊:“我想回家了?!?
她臉色丕變:“不,你不想,生日宴剛開始,蛋糕還沒切?!?
“就說你身體不舒服?!?
“我身體好得很,回去后才會不舒服?!?
“不舒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