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原地,凝神靜聽。
沒有異樣的動靜,也沒有暗中窺視。
這似乎不是那個女人設(shè)下的第二個圈套。
唇角揚起譏諷的弧度,他冷哼一聲,取下嬰兒提籃安置到車后座上,接著疊起車架,放進后備箱。
一腳油門,回了公寓。
他的住處,除了茍子鑫,幾乎沒有外人踏足過。
就連那個認識了很多年的朋友,也極少被允許前來拜訪。
可如今,他不僅需要接納一個陌生的嬰兒,還要因此忍受另一位育兒師的入住。
“我的書房,臥室,不準進,白天,其他地方隨你走動,晚上,我通常十點左右回家,在這之前,你必須將孩子哄到入睡,就算沒睡,也不可以發(fā)出任何聲音,驚擾到我的休息,聽明白了嗎?”
他的要求,十分苛刻且冷血。
但付的工資足夠高,育嬰嫂自然不會有意見。
“好的鄒先生?!?
大家相安無事地相處了一段時間。
對方完全按照要求來做事,有時候回到家中,他甚至?xí)四莻€小東西的存在。
不過陽臺上晾曬的嬰兒衣物,以及擺放在廚房柜臺上的奶粉罐,又在時時刻刻提醒著他,這并不是一場夢。
“怎么突然有興致接管一家酒吧?你根本不碰酒?!逼堊遇慰孔陂L沙發(fā)上,一邊喝著威士忌,一邊打量著四周的環(huán)境。
“這行利潤挺高,剛好有個當(dāng)事人要出國,急需出手,連貨源也一并轉(zhuǎn)讓了,基本上不需要我打理。”
茍子鑫聽著這話,忽然想到什么,笑著擠了擠眼:“真不是特意為我開的?”
他站起身,提起一旁的公文包:“記得付賬。”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