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天生如此,還是他那位所謂的母親,從小到大各種糾正性手段所導(dǎo)致的反向效果。
女性面孔,一向不會在他的腦子里留下較深的印象。
但他能模糊的感覺到,那是雙黑白分明的圓眸。
怯怯地,漾著一絲矛盾的倔強(qiáng)。
后來,他又見過幾次。
或許是在操場,也可能是在大教室。
對方始終沒有上前過,他便也不露聲色。
直到某次辯論賽的慶功宴上。
這次比賽是學(xué)校再三邀請他回來帶領(lǐng)的,也確實取得了還算不錯的成績。
但這樣的活動,對于他來說,已經(jīng)沒有任何挑戰(zhàn)和意義。
所以,肯定是最后一次。
席間,他百無聊賴地待著,被一個看不清臉的女人糾纏,心生厭惡,剛準(zhǔn)備離開,對方突然拋出來一句話。
“鄒學(xué)長,小組解散后,恐怕有一個人要非常難過了?!?
他無法理解,但能聽出話語里滿滿的惡意。
飽含著嘲諷和幸災(zāi)樂禍,相當(dāng)?shù)赜字伞?
“你想說什么?”
“咦,你不知道嗎?組里有個大二的小學(xué)妹,為了引起你的注意,可以說是用盡了心思呢?!?
聽完這句話,他更覺得無趣,心里面只想著,這種心思不正的人,居然也在他的小組里,真是種恥辱。
于是面無表情地走開。
“學(xué)長你肯定有印象的,她叫姜海吟!”
“不認(rèn)識。”
這種小比賽,他不需要去記住組員的名字,尤其聽上去,還是個女人。
不,他根本就不應(yīng)該來參加這種腦殘的慶功宴。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