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是唯一的出路。
姜海吟先快步回到房間,留下一張字條壓在茶幾上,然后翻出只手電筒,又挑了把餐刀揣進懷里,用來防身。
鄒遠良說的地方不難找,而且貌似已經(jīng)棄用了,沒有人,也沒有監(jiān)控,只有各種古怪的、叫不出名字的儀器,表面蒙上了一層薄薄灰塵。
她心中一喜,舉高手電筒,摸索一圈,終于發(fā)現(xiàn)了通道。
推開閘門,一股濃烈地臭味迎面撲來。
即使經(jīng)過沖刷和消毒,也掩蓋不了那股腐敗的氣味。
姜海吟拉高外套,用毛巾抱住腦袋和半張臉,深吸口氣,鉆了進去。
出乎意料地,管道盡頭非常干凈,但通過角落里那些殘留的不明物質(zhì),不難看出,鄒遠良猜測得沒錯。
這里曾經(jīng)存放的,應(yīng)該是些動物或者人類的殘軀。
她捂住嘴巴,差點當場吐出來。
一想到自己居然還在鄒面前,為鄒應(yīng)明說過話,勸他學(xué)著接受對方的善意,就恨不得扇自己幾個耳光。
不再猶豫,姜海吟打開內(nèi)置開關(guān),用力推開那塊沉重的鐵門,久違的月光,一下子流瀉進來。
淡淡地,皎潔如水。
模擬器能模仿出同樣的色調(diào),卻永遠模仿不出這份感覺。
她迫不及待地抬起腿,跨了出去,裸露在外面的肌膚,已經(jīng)感受到了刺骨的冷意。
可她不但沒有退縮,反而因此感到更加興奮。
就在半個身子都探了出去,自由唾手可得的時候,一陣強烈的痛楚突然傳來,她雙手一軟,跌坐回去,鐵門哐當一聲,重新關(guān)上了。
這一摔,摔得不輕。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