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海吟只來得及回過頭,沖著鄒應(yīng)明歉然地笑了笑。
老人拄著拐杖,站在原地,揚起手擺了擺,一副溫和慈祥的模樣,對于他們的無禮,似乎完全不介意。
出了酒店大門,鄒就松開了鉗制。
冷風一吹,殘留在皮膚上的濕冷便消失了。
姜海吟忍不住摩挲了兩下,低頭看向男人的手。
除了手背上的青筋格外凸出外,好像和平時,也沒什么區(qū)別。
“我是被硬拖過來的,沒開車,你的在哪?”
她四下查看,沒發(fā)現(xiàn)眼熟的,這時,一輛出租車停在面前。
鄒拉開后車門,投來一瞥。
“呃,你也沒開?”
這就有點反常了。
兩人并排坐好,出租車平緩駛?cè)虢值馈?
非常安靜,只有暖風在呼呼地吹著。
不是自己的車,姜海吟也不好意思嘰嘰喳喳,但此刻她的心情非常雀躍,實在控制不住想要說話的欲望。
沉默了一小會兒,歪著頭稍稍湊過去,低聲道:“我看到鄒云雁了,是她打電話給你的?”
“嗯?!?
“那好快啊,她一打給你,你就趕過來了?”
“......嗯?!?
“嘿嘿?!彼敌陕暎赃吪擦伺?,幼稚地撞了下對方,“看出來了,你很擔心我哎?!?
“唔?!币宦晲灪邆鱽?,寬闊的肩膀似乎顫抖了下。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