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牌這種事,陳品清并不意外,但一無所獲,他就感到有些不理解了。
“姓陸的是一個人,根據(jù)目擊者稱,穿著打扮都很邋遢,這樣一個沒有背景,陰溝里老鼠一樣的人,你們居然查不到?”
“陳總,對方應(yīng)該不是一個人,昨晚的事,無論從逃跑的路線,還是早就準備好停在巷口的車輛,都能看得出來,絕對早有預(yù)謀。”
下屬離開后,陳品清站在落地窗前沉思。
“哥?!?
他回過頭,看到妹妹睡眼惺忪的走了過來。
“上樓去睡吧,醫(yī)生不是說了么,海吟那是氣血攻心導(dǎo)致的昏迷,一時半會兒醒不來......”
“我聽見你們的對話了。”陳穎芝打斷道,“哥,這件事,比想象中還要嚴重,你說,我們是不是應(yīng)該通知孩子的另一位親人?”
陳品清的臉色立刻沉了下去:“我覺得沒有必要!”
“哥......”
“事情發(fā)生的時候,他人在哪?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去好幾個小時了,他有來問過一句嗎?這說明他壓根就不知道!”
“當初費盡心思要把人接回去,我給過他機會了,結(jié)果呢?大的小的,都沒有能夠照顧好,這次我絕對不會再相信他了!”
陳品清一甩手,怒氣沖沖地離開,一副完全沒有商量余地的樣子。
“唉?!?
陳大小姐嘆了口氣,夾在中間,實在有些為難。
其實打心底,她覺得哥哥說得沒錯。
但想到過去的種種,對于姓鄒的能力,她又不得不予以認可。
在小臻的安危面前,大人的情緒都是次要的。
何況,這也是姜海吟昏迷前的要求。
權(quán)衡再三,陳穎芝決定再次背叛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