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會兒,外面響起敲門聲。
坐在沙發(fā)上,正打算處理下公事的陳品清,以為對方沒帶鑰匙,連忙起身走了過去。
“這么快就......”
后半句話消失在嘴邊,因為門外站著的,不是姜海吟,而是一個意料之外的男人。
他下意識脫口道:“你不是在國外嗎,怎么回來了?”
鄒靜靜地看著對方,如果眼底的冷意能化為實質,此刻的陳品清已經被戳穿了。
不久之前,主動與自己共赴巫山的女人。
兩個星期以后,私人住處被另一名男人登堂入室。
這個人,穿著睡衣,頭發(fā)上沾著水汽。
門口半開的鞋柜里,多出幾雙男士皮鞋。
客廳里也增添了不少男性用品,剃須刀甚至就放在茶幾上。
餐桌有剩菜,沙發(fā)一片凌亂。
而且,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這位陳家大少,很早之前就覬覦過姜海吟,做過不當?shù)呐e動,只是后來在他的控制之下,沒有機會插足。
原本以為,殷遲舟已經警告過對方。
這段時間以來,應該也看清楚了局面。
沒想到,膽子倒是比以往,還要大了。
“為什么不說話?”陳品清疑惑地皺了皺眉頭,一抬手腕瞥了眼時間,理所當然地下起了逐客令,“這會兒已經不早了,你要是想找海吟,明天再來吧。”
他已經逐漸代入到表哥的角色里。
作為哥哥,看到這種沒名沒分還深更半夜來敲門的野男人,就滿肚子火氣。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