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皮打架,呵欠連天。
主要是身邊這位賭徒的反應太平淡了,導致她絞盡腦汁從電影里搜刮出來的詞句,毫無用武之地。
她甚至,連跟著激動歡呼的機會都沒有。
久而久之,能不瞌睡么。
又一聲哈欠過后,身體不由自主地往旁邊歪倒,就在額頭快要磕上沙發(fā)椅邊緣的時候,一只手伸了過來,托住了她的半邊臉。
姜海吟真是困了,非但沒驚醒,還就著掌心蹭了蹭,微微抬起頭,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含糊不清地問道:“可以......走了嗎?”
這副姿態(tài),落在鄒眼底,仿佛一只乖巧撒嬌的貓。
他的寵物。
就像這樣,滿眼只有他,該多好。
“嗯,走了。”
鄒脫下外套,蓋在對方身上,然后彎下腰,輕輕松松打橫抱起。
女人蜷縮在他懷里,小小一只,臉頰貼著他的胸膛,又蹭了蹭。
像是終于安下心,完全昏睡了過去。
不遠處,歐震望著這一幕,咬著煙嘴,吸了口。
他身邊的人嗤笑一聲,道:“這位鄒家二少,好像不怎么正宗嘛,誰不知道,早幾十年前,鄒家背地里就開始經(jīng)營賭場,規(guī)模還不小,在整個東南地區(qū),也排得上名號,他要真是鄒家重視的子孫,技術(shù)怎么可能這么平庸?”
“今晚在場的如果是走家三少,我敢保證,這一桌的籌碼,恐怕都是他的,至于這位二少嘛......呵,我覺得啊,他八成在吹牛,以他的能力,根本......”
“我卻不這么認為?!睔W震打斷道,“你沒注意他桌上的籌碼么?”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