茍少很想解釋下,上次那個海鮮燴飯,真不是他腦殘。
“算了,你們女人不懂?!?
“有什么不懂的?!蓖椒藗€白眼,抬手叩門,“您好,查房?!?
她大大方方地走了進去,茍子鑫只得跟上。
“病人今天有什么反應嗎?”
坐在床邊的男人沒抬頭,低聲道:“沒有?!?
“嗯,她目前這個狀況,昏睡也很正常,不用太擔心,您是病人的......”
半天過去,沒得到任何回應,童冉偏頭投去一瞥。
男人像是很緊張,十指交疊,手背上青筋微凸。
她不禁有些奇怪,家人,戀人,夫妻,再不濟,也可以是個朋友,這很難說出口嗎?
茍子鑫見狀,連忙橫插進來,扯開了話題:“所以說,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地方嗎?”
童冉愣了下,沒有再多問什么呢,淡淡道:“其實也沒什么,醒來后第一時間通知醫(yī)生就行,另外,你們兩個男的,應該照顧不好她,最好讓她的母親或者姐妹......”
“放心,我們有請護工的。”
“也行?!彼c點頭,走到門口,又返身道,“不管發(fā)生什么事,要先保證自己的身體,也別讓你的朋友,太過為難,連勸你吃點東西,都要在門口組織半個小時的語?!?
說完,推門離開了,留下茍子鑫尷尬的撓了撓頭,從身后拿出保溫桶。
“咳,袁媽做的,要不你多少吃點?”
鄒抬起眼,狹長的眸底并沒有悲傷的神色,只有茫然。
他抿了下干燥的嘴唇,接過保溫桶:“謝謝。”
茍子鑫沒多打擾,見他吃得差不多了,便收拾好東西走了。
他知道,此刻的好友不需要安慰,不需要開解,只要獨處。
外面的天色漸漸暗下去了,醫(yī)院走廊的燈光亮起。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