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海吟有些驚訝:“你怎么知道我心情不好?”
從昨晚到今天,她明明一個字都沒提,也沒有表現(xiàn)出任何的不愉快或者頹廢。
陳穎芝聞,得意地抬起下巴:“你也不看看我身邊什么環(huán)境,個個人精,我從小看人看到大的好不好,只要不是千年的妖精,我一看一個準(zhǔn)!”
“你啊,就是典型的討好型人格,真正遇到什么事了,只會往肚子里咽,生怕麻煩了別人,你要不要自己數(shù)數(shù),這么多年以來,你主動給我發(fā)消息的次數(shù)?簡直是屈、指、可、數(shù)?!?
“更何況還是那種模棱兩可的問句,一看就知道是心理藏著事兒呢,假如我回一句在忙,你肯定就又縮回烏龜殼里了,絕對不會再有下文?!?
姜海吟張了張嘴,竟是啞口無,因為這番推論,基本上八九不離十。
“哎,只可惜百密一疏啊,前面我覺得安排得都還挺好的,沒想到翻車在收尾上,不過追根究底,都怪鄒家的那個敗家子兒,要不是他提議來這種鳥不拉屎的海島上辦宴會,我脫不了身,只能讓你過來,昨晚就直接帶你飛冰島了,咱們?nèi)タ礃O光和流星!這個季節(jié),最合適了不過,嘖,該死的鄒遠良!”
姜海吟:“......”
幸好,大小姐的想一出是一出,實在太可怕。
“咳,其實......吹吹風(fēng),也挺好的?!?
吹了兩個小時,整個人感到前所未有的清醒。
“不不,不能再等了,咱們還是先回花房那邊吧,喝點東西,暖暖身子?!?
姜海吟表示,完全沒有意見。
一杯熱巧克力下肚,兩個女人終于緩了過來。
玻璃房隔絕了大部分的波濤聲,遠遠望去,浪花在無聲地翻卷著,像是溫柔了許多。
“京市的事,查得還順利?”
姜海吟盯著杯子里殘留的巧克力醬,笑了笑:“我也不知道,但顯然,和我原本想的,很不一樣。”
“你原本怎么想的?”陳穎芝好奇地問。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