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一個字,沒了后續(xù),像只是隨口一提罷了,沒打算追究。
她可不敢就這樣輕松揭過,扯了扯唇角,干笑道:“昨晚......麻煩您了,我第一次喝雞尾酒,沒想到后勁那么大,如果我有做什么過分的事——”
“嗯,幸好你遇到的是我?!?
汽車駛入車庫,鄒丟下這句話之后,就起身下了車,徑直往電梯口走去。
她急急忙忙跟上,心里頭亂七八糟。
難道自己后來真的有做過分的事情?
幸好遇到的是他......這,又是什么意思?
出了電梯,便聽到一陣喧鬧聲,前臺的姑娘一見鄒,忙道:“鄒主任,您可算來了,有當事人在鬧事!”
他們所的口碑一向不錯,律師與當事人之間的糾紛很少,因此兩個前臺表現得十分慌張。
鄒皺了下眉,問道:“誰的案子?”
“好像是金彭,金律師。”
這個點,照例沒多少人在。
不知內情的,也不敢上去亂勸,只有小琴和小趙出了面,在苦口婆心地周旋。
“大娘,您先坐下喝口水,當心氣壞了身子......”
“我哪里還喝得下喲......我一輩子的積蓄啊......就這么沒了哦......”頭發(fā)花白的老大媽一邊哭嚎,一邊急切地拍著大腿。
她身旁蹲著個高壯的青年,也紅著眼眶,見狀拉過那只手,包在自己掌心,笨嘴笨舌地安慰道:“媽,咱不哭,不哭?!?
鄒頓住腳步看了兩眼,在得知金彭在趕來的路上后,便沒多停留,轉身進了自己的辦公室。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