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這番形容,她的大腦差點短路,以為自己又犯過什么滔天罪行,并且失憶了。
“我......那晚,是我一時情急才......如果有所冒犯,還請鄒律不要放在心上?!?
“嗯......”
鄒似乎還想說點什么,這時包廂的門被叩響,是服務(wù)生來走菜了。
于是兩人沒再交談,各自喝茶。
“兩位請慢用?!?
服務(wù)生正要退出去,一道聲音忽然響起:“喲,這不是大名鼎鼎的鄒律嘛!”
姜海吟抬頭望去,只見一名四十幾歲的男人夾著公文包大搖大擺地走了進來,身后跟了個花枝招展的年輕姑娘,衣著談不上暴露,但也絕對不保守。
兩條光溜溜地長腿露在外面,她看了都替對方感到冷。
“孫律,別來無恙?!?
鄒站起身,握住對方伸過來的手。
雙方的態(tài)度算得上客氣,可姜海吟就是敏銳地察覺到了一絲火藥味。
果然,寒暄了不到兩回合,那位姓孫的律師咧開嘴,皮笑肉不笑地說道:“看來鄒律師最近閑得很啊,都淪落到自個兒買單了,哎喲,瞧我這記性,也難怪,誰叫你不給黎總面子呢?!?
鄒臉色未變,聞若有所思點了下頭:“嗯,所以他只能退而求其次地去找你了。”
“你!”孫金和咬著牙抖了抖腮幫子上的肉,緩了片刻,又重新笑了起來,“不管怎樣,兩千萬的訴訟費呢,還得多謝鄒律的拱手相讓?!?
“不用謝,死人坑里的錢,我嫌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