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真的嗎?我說這段時間怎么沒有在宿舍樓見過他,他怎么會染上賭癮?”
“不知道,估計是之前錢被騙了沒辦法交差,所以才想出來的這出?!?
王增勇的室友繼續(xù)道:“你們也知道,我在宿舍里和他關(guān)系不好,但他上個星期竟然獅子大開口跟我借錢,張口就是五千。”
“我打工兩個月加上提成也才賺了三千塊錢,他上來就五千,我沒借他還罵我,那我就更不可能借了?!?
王增勇的另一個舍友滿臉晦氣地說道:“我也沒借,但是我的零錢放在了自己的抽屜里,平常有鎖也就沒在意,結(jié)果王增勇離開的那天,我們宿舍的抽屜全都被撬了?!?
“他是不是瘋了!”
“他怎么敢偷錢的!”
“你們和帶隊老師和學校說了嗎?”
王增勇的舍友道:“說了,我被偷了五十多還算少的,我們宿舍的柏維力是港城人,他有一塊據(jù)說將近一萬塊錢的手表也被偷了?!?
“你以為我們是怎么知道他賭博又逃跑的,就是柏維力報案之后查出來的?!?
說到這里,在場的人紛紛沉默了下來。
“其實以前王增勇不是這樣的人?!庇腥送蝗坏馈?
“人都是會變的,大家都在努力學習,努力兼職賺錢,只有他看不起這個看不起那個,更看不清形勢?!?
郭鳳蘭想了想道:“那他在港城大學鬧出這么大個亂子,就算回了內(nèi)地,估計學校也不會要他了吧?!?
“這么多年寒窗苦讀,他算是完了。”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