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去拿。”
總統(tǒng)套房配備齊全,男人拿過醫(yī)藥箱之后,林宜知坐在林泰和的身邊熟練地為他清洗上藥包扎。
他手上的傷,應(yīng)該是之前在宴會廳里的時候為了保護(hù)她弄傷的。
手心的傷口最深的有指甲深,袖口全部被血跡浸透,可林泰和的臉上自始至終哪怕是現(xiàn)在都沒有一點受傷的端倪。
林泰和由著林宜知給自己處理傷口,沒受傷的手指了指地上的侍應(yīng)生。
他看著被daniel拽著頭發(fā)來到自己面前的“侍應(yīng)生”,笑著道:“我還以為你成了鯊魚的飯后甜點?!?
林佑仲腫脹的臉抬起,他想說些什么,張開嘴吐出的卻全是血沫子。
“從小到大我便教你,要尊敬長輩,要有禮貌,可是你看,明明從海里游回來了卻不知道回家打個招呼?!?
“要不是你二伯,我都不知道你這些年東躲西藏過得這么慘。”
林佑仲努力瞪大自己腫脹的眼睛,他自以為天衣無縫的計劃,原來早就在林泰和的眼皮子底下。
甚至今天的這場鬧劇,都是在林泰和的縱容下發(fā)展的。
他怎么敢的,怎么敢拿自己的命來做餌。
他真是個瘋子。
不止林佑仲覺得自己這個曾經(jīng)的父親是個瘋子,就是一旁已經(jīng)爬不起來的林玉海也覺得林泰和是個瘋子,甚至比以前更瘋。
以前林泰和剛來港城被e國人穿了小鞋后,這個瘋子竟然直接讓人炸了那人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