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巍山?jīng)]說話,只搖了搖頭。
可能有些冷血,但齊巍山不會沒有理由或者無條件地站在嚴云紅這邊。
他會做的就是一會兒警察來了帶著嚴云紅去警察局的時候他可以陪在身邊,有他在那里,嚴云紅不會受欺負。
齊巍山只能為嚴云紅做到這里。
他覺得自己做到這份上已經(jīng)不錯了。
而林宜知對于齊巍山的回答并不覺得奇怪,齊巍山是護短,但護短的范圍只是他們家的人。
并且這個護短是有前提的,那就是他們沒有錯,或者是雙方都有錯。
如果錯的是他們家的人,齊巍山絕對不會包庇。
沒有誰比林宜知更懂齊巍山這個脾氣。
但,嚴云紅心里是有一點點小意見的。
她哥要是不在的話她也就不要求什么了,可是齊巍山在啊,他怎么就不能替自己這個做妹妹的出一次頭呢。
嚴云紅的委屈在警察到了的時候沾染了一點怨氣,但是這怨氣在他們到警察局后,看到齊巍山和一個看似很有地位的警察敘了一會兒舊后消失。
此時許宏均的酒早就已經(jīng)醒了,他站在嚴云紅的身邊低聲道:“二哥能做到這一步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你心里別有意見?!?
嚴云紅驚訝地看向許宏均,他難不成是自己肚子里的蛔蟲不成,否則怎么會對自己心里想什么知道得那么清楚。
許宏均看著嚴云紅的表情都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難道說你的心思都擺在自己的臉上了,被他看到?jīng)]什么,要是被齊巍山和林宜知看到,他們也許表面不會說什么,但以后一定會默默離自己媳婦兒這個腦子不清楚的遠一點的。
許宏均還想對嚴云紅說,其實他們并不需要齊巍山為他們做些什么,他們也沒有這個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