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宜知捏著手上已經(jīng)涼掉的茶杯。
所以說,她當(dāng)時的降生,不過是個意外,且因為是個女兒,所以被留了下來。
那她現(xiàn)在被找回去的意義在哪兒?
盛圖南一直在注意著林宜知的情緒變化,他解釋道:“盛家的女兒不需要承擔(dān)責(zé)任,只需要享受家族帶來的榮華富貴就好。”
林宜知沒做評價,因為她從不相信天下掉餡兒餅這件事。
“大少回到港城之后為盡快適應(yīng)港城的節(jié)奏也進行了聯(lián)姻,只不過因為某些原因,大少沒有屬于自己的孩子?!?
“又因為一些原因,大少之后也不會有自己的孩子,所以您現(xiàn)在是大少唯一的血脈。”
唯一血脈這幾個字并沒有讓林宜知覺得自己無可替代,她問道:“程建南是你們的人?!?
“嗯,不止他?!?
只是時間太久,程建南有點忘了自己的身份,竟然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可笑至極。
林宜知在聽到不止程建南是盛家的人后,左思右想試探著問了一個,“還有林非?”
也就只有林非能和盛家或者是林家牽扯上關(guān)系了。
“算是吧,他不過是林家的旁系,以前遠遠見過大少幾次而已。”
林宜知捏著茶杯。
算是,那就是不是。
林宜知自認警惕性還是挺高的,但是除了程建南,她真的沒有看出身邊的誰會是林泰和的人。
盛圖南主動說了一個名字,“離您最近的,何新州?!?
林宜知聽到何新州的名字時不自覺地瞪大了眼睛。
“何新州?!”
盛圖南點頭。
“他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