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雖然和自己懷孕時的癥狀不太像,比如沒有惡心想吐過,但是其他的幾點確實和林宜知說的對上了。
“這些都是我推測的。”畢竟林宜知沒有真的上前把她的脈搏,“是我聽見她在打聽怎么墮.胎,所以才確定她懷孕的。”
齊巍山的目光看向許宏均。
許宏均在齊巍山看向自己的時候立刻解釋道:“和我沒有關系,我有媳婦兒,我也不是一個喪心病狂的人?!?
許宏均看著嚴云紅道:“我是個什么樣子的人我媳婦兒最清楚,我每天除了去上工就是回家照顧云紅,嚴翠英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的。”
他又不是色中餓鬼。
家里的成分已經給他造成了很大的壓力,他是多想不開會在日子過的越來越好的時候去犯流氓罪。
許宏均看著林宜知問道:“如果把脈的話,是不是能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有幾個月了?”
林宜知點頭,還沒說話呢,突然就聽到外面?zhèn)鱽硪粋€女人的怒吼聲。
“你踏馬走路不長眼啊,跑什么!回來!”
齊巍山在聽到這個聲音后開門,果不其然看到了嚴翠英逃跑的背影。
這下,病房里沉默了下來。
“會是誰的?”
嚴云紅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腦海里已經有了很多猜測。
她當初自己孤身一人來東北的時候,說實話,有兩次差點被人拐走。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