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來衛(wèi)生所的時間剛好是自己解除禁足上班的第一天,那種感覺,就像是故意來看看自己是不是安然無恙似的。
偶爾林宜知也覺得自己是不是有點自作多情,但她的直覺救了她太多次,林宜知相信自己的直覺。
林宜知開始上班沒多久,林承云的信件和包裹就寄了過來。
可能是因為帶著某種補償心理的,林承云這次寄的包裹是這幾年中東西最多的。
除了他和江淼結婚的喜糖、喜餅之類的,林承云在包裹里還給林宜知塞了一包白糖和紅糖,各種罐頭。
林承云現(xiàn)在謹慎了很多,信中除了說他和江淼結婚的事情,只說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把酒戒了的事情。
除此之外,沒有更多的內(nèi)容。
顯然,這次的事情把他也嚇到了。
林宜知簡單給他回了一封信,除了信件之外什么都沒有。
除了林宜知和齊巍山分居外,日子好像又回到了以前的樣子,起碼齊巍山是這么認為的。
嚴云紅在五月中旬,生下了她和許宏均的兒子許彥海。
林宜知是跟著齊巍山帶著孩子們?nèi)メt(yī)院看望他們的時候,才知道嚴正陽那個大女兒嚴翠英竟然和當初的嚴云紅一樣,從家里跑出來之后一路逃到了東北。
林宜知聽到的時候很想說,不管嚴家的男人怎么樣,女人還是很有反叛精神的。
更加反叛的是,林宜知發(fā)現(xiàn)剛滿十六歲沒多久的嚴翠英竟然懷孕了。
林宜知看著躺在病床上,滿臉幸福地看著自己兒子的嚴云紅,本不是很想破壞她的好心情,但嚴翠英懷孕是個大雷,尤其是,這個孩子還不知道是誰的。
“云紅,嚴翠英是什么時候來的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