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宜知拒絕得干脆。
“你打呼嚕?!?
還是之前的理由。
一個理由能用那就繼續(xù)用,如果齊巍山不相信的話,那也是他自己的問題。
也許在齊巍山的眼中,這次的事情算是過去了。
但是在林宜知的眼中,有些事情改變后,就再也回不到以前的樣子了。
她會給自己拉緊弦,這次的背調(diào)不是結(jié)束,而是開始。
所以之后哪怕是在家中,林宜知也會注意自己的行舉止。
林宜知為人多疑,她也是真的沒辦法再做到相信齊巍山了。
“也好。”齊巍山自己給自己找理由,“最近演練,我早上要凌晨走,晚上很晚回來,和你在一個房間里容易打擾到你。”
林宜知點頭。
“還有一個,你是想在家養(yǎng)胎,還是回衛(wèi)生所上班?”
齊巍山是希望林宜知留在家里的,她這次本就懷的比上一次辛苦,他不想林宜知去衛(wèi)生所奔波勞累。
“上班?!?
人清閑久了是會廢掉的。
起碼對林宜知來說是這樣。
再就是,她一直覺得經(jīng)濟上獨立,話語權(quán)才會獨立。
她不能讓自己的生活只圍著齊巍山和孩子們轉(zhuǎn),她必須要有自己的工作和事業(yè)。
事業(yè)和錢,永遠不會背叛自己。
這一瞬間林宜知不由得想到王妍心在留給她的信中這樣描述那個人:他紳士,他溫柔,他美好,但同時,他是一個極端的個人主義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