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昨天剛來的時候?qū)λ挠∠筮€可以的,但是現(xiàn)在,真是被她惡心的厲害。
李棗花被弄走,衛(wèi)生所終于安靜下來。
于秀云進(jìn)來之后,看著病床邊的那兩個小小的身影,對林宜知道:“禾苗她媽實在是不像樣,我覺得要不然還是讓人通知一下她爸爸。”
“孩子傷成現(xiàn)在這樣做父親的應(yīng)該知情。”于秀云說這話,是抱著想讓鐘禾苗的爸爸為鐘禾苗撐腰的心態(tài)說的。
因為她雖然和自己爸爸相處的時間不多,對自己爸爸也有些怨,但是她爸爸就是那種會無條件為自己撐腰的人。
林宜知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的鐘禾苗,心里對她爸爸的厭煩更甚于李棗花。
她一點都不覺得那個消失在家庭生活里,只顧著自己拿錢吃喝玩樂的人會在乎自己的女兒。
要是在乎的話之前就不會把老婆孩子扔在老家吃苦;要是在乎的話就不會眼睜睜地看著兩個女兒越來越瘦卻無動于衷。
一個只讓女人在前面沖鋒陷陣的男人,呵!
但是,于秀云說得對,他憑什么美美地在這次事件中隱身呢,他應(yīng)該負(fù)起他的責(zé)任。
“可以,李家屯也不是很......”
林宜知和于秀云還沒說完呢,衛(wèi)生所外就傳來了李大河的聲音。
“嫂子,你咋坐在衛(wèi)生所外面???孩子呢?”
李大河說完,又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禾苗呢?”
“嗚嗚嗚老鐘你終于來了!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