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個畜生......”
“秀云!”
林宜知制止了于秀云的驚呼。
“林醫(yī)生?!庇谛阍品旁阽姾堂缤壬系氖衷诙丁?
林宜知小心翼翼地掰開私處,于秀云倒吸了一口涼氣,沒忍住又罵了一聲“草!”
“大夫,我女兒怎么了?”李棗花擔(dān)心的聲音在外面響起。
于秀云看了眼在認真給鐘禾苗處理傷處的林宜知,剛要說什么便聽到林宜知道:“在上藥,你們在外面等等?!?
說完,林宜知又對于秀云道:“去叫惠嬸兒?!?
于秀云也沒問為什么,顫抖著深呼吸一口氣,放下手里的東西,掀開簾子走出去騎著自行車就走了。
陪李棗花一起來的人已經(jīng)走了,只留下李棗花一個人在外面等的惴惴不安。
簾子內(nèi)只有林宜知和鐘禾苗的時候,她才擰著眉頭緩緩地吐出一口濁氣。
她將鐘禾苗身上其它傷口都處理了,私處暫時沒有碰。
她本來想報警的,但是這邊的公安局暫時沒有女同志,王惠的身份特殊,可以暫時充當(dāng)個證人。
鐘禾苗今年不過九歲而已,身上不應(yīng)該有這種傷,她身邊的所有人男人都值得懷疑,所以林宜知沒有貿(mào)然把這件事告訴李棗花。
她有些摸不準(zhǔn)李棗花到底知不知道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