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巍山在林宜知說完后點頭,他也是有多少就吃多少的性子,一旦出任務(wù),那就是今天不知道明天的事,所以當(dāng)然是先把今天過好了再說。
更不用說他從小缺吃的,太饞吃的了。
因此在外人看來周云姝天天燉肉不過日子,但是齊巍山很喜歡,要不咋說他們倆是兩口子呢。
林宜知烙完餅去炒雞的時候,齊巍山把另外三封信拿過來依次拆開。
先拆的是邵建章和范憶秋的,里面都是一些感謝的話,順便說他們寄了家里的一點特產(chǎn),不值幾個錢,就是個心意。
齊巍山給林宜知念完,又拿出他母親給他寫的信。
雖然齊巍山拆信的時候沒有說話,但林宜知就是敏銳地察覺到齊巍山的心情很不好。
林宜知看了他一眼,眉頭微鎖,手捏著信紙也有些不自覺的用力。
“是老家那邊有事兒嗎?”林宜知隨口問道。
齊巍山搖頭,“沒什么事兒,我能解決?!?
無外乎就是要錢。
說他那同母異父的弟弟最近談了一個對象,已經(jīng)在和女方那邊談彩禮了,讓他這個當(dāng)哥哥的表示一下,寄三百塊錢回家?guī)鸵r一下嚴(yán)正義。
這信一看就是出自嚴(yán)正義之手,就是不知道這信的內(nèi)容他那親媽知不知道。
不管知不知道,齊巍山都沒準(zhǔn)備出這個錢。
他結(jié)婚這件事老家的人不是不知道,但一點表示都沒有,那憑什么嚴(yán)正義結(jié)婚自己就得表示。
齊巍山隨手將信塞到了灶坑里,順帶著拿搗火棍直接將信堆到火焰中間。
林宜知看著齊巍山這熟練的操作,莫名地覺得齊巍山燒老家的信應(yīng)該不是第一次。
而她見齊巍山?jīng)]有要說的意思,也就沒有再管。
反正大多數(shù)的錢都在自己手里,他不說,林宜知就當(dāng)作不知道,剛好懶得操心。
“我去看看他們寄來的東西?!?
“好?!?
齊巍山將東西拿進(jìn)來,直接在林宜知的面前打開。
邵建章寄的包裹里有一條中華,除此之外還有一大包大白兔奶糖、一包柿子干、一包姜糖、一對男士護(hù)膝、一雙女士手套。
范憶秋寄的包裹里有一鐵盒巧克力、一盒燕窩、一包紅糖、一條手織紅色圍巾、一根火腿、一雙女士皮鞋。
“這禮挺重。”
尤其是范憶秋寄的,那巧克力一看就是國外的,那盒燕窩也不便宜。
以前他見葉良友的妻子董紅霞吃過,好像特別珍貴。
而那根火腿,和他云南戰(zhàn)友從老家?guī)淼奶貏e像。
“沒事兒,我會想辦法回禮的?!?
關(guān)系都是處出來的,既然想著有一天會重新回首都,那林宜知當(dāng)然要把首都的這兩處關(guān)系處好,說不定什么時候這人脈就用上了。
晚上齊巍山吃飽喝足后,想到接下來幾天都要露宿在山里,拉著林宜知一直鬧騰到后半夜才結(jié)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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