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馬一鳴也沒時間去寵幸一下駱艷玲,有時候看著這狐貍精在面前晃,也怪想的慌。他只能跟盧玉清好,或者回省城的家后,盧玉清也不回家,他當(dāng)然和倆保姆玩?zhèn)€開心就得了。
這一天,周五的半上午,劉志中剛在盧玉清辦公室里,把她摸了個內(nèi)什么庫都濕了,然后被張月杏電話叫到她辦公室去了。
一到滅絕師太辦公室,她那張保養(yǎng)得極好的冰霜冷臉,居然浮現(xiàn)出一抹不尋常的笑意,相當(dāng)?shù)挠酗L(fēng)味,看得劉志中都是一呆。
這個老娘們兒,笑起來更好看??!
張月杏啪一聲把一份當(dāng)天的省報甩到劉志中面前,微笑道:“姓劉的,你特娘的還真是個人才??!來,看看你做的文章,上報了!”
劉志中定睛一看,不正是幫張月杏做的調(diào)研思想報告體會嗎?
然后,他整個人都不好了。
媽的,署名竟然是張宏陽,連他的簡介都有!
一瞬間,劉志中的臉色都難看了起來,一種莫名的侮辱涌上心頭。
當(dāng)然,他什么都明白了,指著報紙道:“張秘書長,您這樣做真的好嗎?這是我熬了幾個晚上的心血,署名竟然是你侄子?”
麻個痹的,自己辛苦忙出來,署名張月杏也就罷了,就當(dāng)老子屈從于女市委常委的淫·威得了。
結(jié)果,這特么是給仇人張宏陽做了嫁衣,成全了他狗日的。
省報這樣的版面,但凡是能上一次文章,對于提拔晉升就是有莫大好處的啊,屬于思想建設(shè)性方面的重大籌碼。
張月杏看著劉志中的臉色,不禁都心里歡喜,臉上更是春風(fēng)蕩漾般的笑容浮現(xiàn)。
“嗯,我覺得真的好。難道不署宏陽的名字,署你的名嗎?你也不是張家的人,又不是我侄子,對吧?劉大秘這么生氣,不要讓我太開心了??!”
她笑得更美好,雙眼瞇亮亮的。
說著還站了起來,捋了捋有些散亂的頭發(fā),轉(zhuǎn)身步到窗戶邊上去了。
整個就不是滅絕老尼的風(fēng)情,跟個風(fēng)姿少婦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