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寒之被安排進病房,我守在床前,曾智勸我去休息:“嫂子,你今天太傷神了,周哥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事了,我守著就行了,你快點去休息吧?!?
“我不要?!蔽也幌胱?,也不能走。
不是因為我自責歉疚悔恨心重,而是我清楚,我只有守在他身邊才能安心。
曾智皺起眉頭:“這樣不行的......”
話說了一半,他的手機就響了起來,他看了我一眼,走到一邊匆匆接起了電話。
他的聲音壓得很低,卻還是被我聽到了:“好,我知道了,你繼續(xù)盯著周聘之,跟孫警官通個氣,讓他可以去周家老宅查一查老夫人臥室里的保險柜,有些東西就在里面放著,當年那場車禍,老夫人應該也脫不了干系?!?
周聘之,周老夫人?
我對這兩個人的名字尤為敏感,迅速回過神,在曾智掛了電話走過來時,我抓住了他的袖子:“是周寒之安排你做的嗎?你剛才說當年那場車禍,是我奶奶發(fā)生的那場車禍嗎?”
其實我已經(jīng)猜到了答案,但我還是想要確認。
好不容易平復下來的心情又開始波動,我的心又開始疼了,一雙眼睛卻緊緊盯著曾智的唇,急切地等待著他的回答。
“是?!痹墙K于點頭了,他看了看床上安靜躺著的周寒之,目光收回投在我臉上時,憂傷波動,“嫂子,你和周哥之間的誤會太深也太多了,先前周哥不肯讓我說,因為不能說,如此,總算到時候了,我可以跟你細講了?!?
世界似乎一下子就安靜下來了,我什么都聽不到,除了曾智細細的講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