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兩天一直和我在一起,他現(xiàn)在在手術室里。
我想這么回答尤赫,可話到了嘴邊,我又硬生生咽了回去。
這些事,我沒法講給尤赫聽。
但我不認為這事是周寒之幫的忙:“或許只是個巧合呢尤赫,姓姬的人那么多,你怎么就那么確定那是周寒之的二助?即便那個人就是周寒之的二助,這件事情周寒之確實插手了,可他的出發(fā)點未必就是為了幫我們,畢竟他自己和周聘之也在爭斗中,他可能是為了自己的利益才聯(lián)系了許山呢?”
即便我愿意試著相信曾智先前說的那些話。
即便我也被那些話打動,相信周寒之確實為我做過一些事。
可我還是不那么確信,周寒之對我,真的有那么用心嗎?
或許,是我潛意識不想確信。
因為,太痛了,我的心太痛了,又太悔了。
我寧愿他沒有為我做那么多事,寧愿他并不是為了我才做那些,寧愿他是為了他自己的利益出發(fā)。
這樣,我的心也能稍稍松快一點,不那么沉重,不那么悔恨,不那么疼痛。
“這個或許是巧合?!庇群账坪醣晃艺f服了,卻又話鋒一轉,“但,奶奶的事情上,他又為什么要幫忙呢?”
“什么?奶奶的事?”我一時有些發(fā)怔。
尤赫的語調低幽輕柔:“我之前跟你說過,當初奶奶的肇事司機家屬主動聯(lián)系了我,把司機留下的音頻和文字證據(jù)都交給了我,絮絮,你沒有覺得,這件事情我們進展很順利,順利得有些異常?”
尤赫說的是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