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的,不可能是周寒之!
且不說周寒之之前已經(jīng)主動解除了我的懷疑,他讓曾智明確告訴我,他之所以在醫(yī)院,就是為了照顧林西西,他本人根本就沒有住院。
就從我們的關(guān)系角度考慮,這個猜想也絕對不成立:周寒之就算是對我余情未了,也不至于拿出那么多的錢來哄我玩,他對我,從來都是若即若離,曖昧不清,小恩小惠,卻是絕對不可能拿出貴重東西給我的。
不是他,絕對不是他。
可如果不是他,又是誰呢?
囡囡已經(jīng)從手術(shù)室出來了,手術(shù)很成功,她已經(jīng)脫離了生命危險。
干媽的病床就在她旁邊,她抽血過多,需要休息,手背上扎著針頭輸營養(yǎng)液。
我就坐在她和囡囡的病床中間,兩只手分別握著她們的一只手,只覺得心底波瀾起伏,卻又有什么在我們?nèi)酥g來回流動。
我們是血脈傳承的三代,真神奇,我的母親和女兒實(shí)現(xiàn)了隔代遺傳,居然擁有相同的血型。
我也真的幸運(yùn),在心理的低谷期,又遇驚喜和撫慰,即便愛情讓我覺得痛苦,但我身邊還有親人。
我擺脫了讓我難受的關(guān)系,迎來了我真正的家人,我的父親和母親,還有我的囡囡。
“絮絮,你回來了?!彼坪跏歉惺艿搅宋业挠|碰,干媽睜開了眼睛,她的臉色和唇色還有些蒼白,可看著我的目光里卻滿滿的都是慈愛。
“是,我去做了檢查,又出去了一趟買了點(diǎn)東西?!蔽艺伊藗€借口掩飾我去見趙明睿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