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才吃了一小會兒,包間的門就被敲響了,是剛才認(rèn)出趙飛翰的那位服務(wù)員,她捧著一瓶酒走進來,笑著說道:“趙總,那天您把傘借給我,自己弄濕了肩膀,我心里一直都很感激,我沒什么好東西,給你們添瓶酒吧?!?
這頓飯我特意沒點酒,就是為了更好地跟趙飛翰談那件重要的事情,趙飛翰的酒量不好,上次我們一起吃飯的時候,只是一些清酒,他就喝醉了。
剛才趙飛翰也沒有要酒,但是這位服務(wù)員出于一把雨傘的人情送來一瓶酒,我們似乎都沒有拒絕的理由。
“一把雨傘而已,就是舉手之勞,你怎么這么認(rèn)真?”對于服務(wù)員送酒這事,趙飛翰也很是意外,他怔了一下,然后笑著接了過來,“呦,這酒不錯啊。”
其實那酒一般,也就二三百塊錢,對于趙飛翰這樣的人來說,是稱不上不錯一說的。
那服務(wù)員憨憨地笑:“也不是什么好酒,趙總別嫌棄就行,那我不打擾你和孟小姐用膳了?!?
說完,她又關(guān)上門走了。
趙飛翰已經(jīng)動手開始擰酒瓶蓋了,他一邊倒酒一邊說:“無酒不成席,我和小可憐好不容易才能在一起吃頓飯,沒有酒怎么行?剛才是我疏忽了,但是這瓶酒來的剛好?!?
他倒了兩杯酒,一杯送到了我手邊:“小可憐,咱們難得見一面,你能喝點不?”
“我開車來的,而且我酒量不好,下午還要工作?!蔽艺伊艘欢牙碛扇ネ窬堋?
但我確實不能喝,趙飛翰酒量也不好,而且人喝多了酒就容易出事,我攔不住趙飛翰喝酒,但我起碼要保證自己是清醒的。
畢竟,我和他,還有一件解約事件沒談呢。
趙飛翰的眉頭皺了皺,并沒有收回手,而是直接把那杯酒放在了我面前:“沒事,我們可以叫代駕,而且,小可憐你難得見我一面,難道不想跟我多說說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