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時正值半夜,車廂里燈光幽暗,我看不清楚。
我才剛剛看過去,曾智的手臂就伸了過來,把身上的西裝外套遞給我:“寶寶穿得太薄了,孟經(jīng)理,拜托你幫忙把這個外套披在她肩上,她現(xiàn)在不能感冒?!?
他的手臂恰好擋住了我的視線,我只能收回目光,把外套披在吳凌肩上。
又交代吳凌不要為今晚的事情煩憂,又叮囑曾智回家一定要給吳凌煮一點姜茶,雖然吳凌剛才在酒吧里沒有喝酒,但是她喝了帶冰的冷飲。
吳凌還很是歉疚:“對不起絮絮,我害你又跑了一趟,你回家也趕緊休息吧,到家你一定要給我發(fā)個消息啊?!?
“好,我知道,曾助理開車注意安全?!蔽乙呀?jīng)下了車,朝他們揮手,笑著告別。
目送著他們的車子離開,我才摸出自己的鑰匙走向自己的車子。
天色已經(jīng)很晚了,這個時候我不方便再去小野家里了,我還有些東西在自己家里,明天需要帶去公司,于是我直接駕駛著車子回我的小區(qū)。
夜色寂寂,路上車輛和行人都很少,我沒有放音樂,安靜地駕駛著車子,一直在回想剛才在曾智車子里看到的那份醫(yī)院繳費單。
我始終沒有看清楚那張單子上的名字,不知道,是不是周寒之。
我還在亂七八糟的想,腦海里卻突然冒出來一句話,我腳下猛然一踩,車子發(fā)出了一聲刺耳的剎車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