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后面的那群人卻并沒有放過我。
我還是聽到了周聘之急切的聲音:“堂兄,你怎么就不聽勸呢?今天這么多人在這里,你怎么能搶孟小姐的婚?你這樣做,會被世人不齒,如果奶奶知道了,也會怪罪你的,我還是希望你迷途知返啊!
堂兄,你搶婚就算了,為什么要帶走那個孩子?那個孩子跟你到底是什么關系?堂兄,你別著急走,你把話說清楚?!?
“這還用得著問嗎?周聘之你那么聰明的人,怎么在這個關鍵節(jié)點上糊涂了?那個孩子跟周寒之長得那么像,當然就是周寒之的孩子,她一定是孟南絮和周寒之生的孩子,周寒之既然搶婚,當然是把老婆孩子一并搶走啊!”章小鹿的聲音跟周聘之一樣響亮。
我的心被這樣話再次刺激,就像是一把尖銳的劍插進了我的心臟。
周聘之和章小鹿沒有放過周寒之也沒有放過我。
一個急于把周寒之今晚的行為定義為搶婚,極力抹黑周寒之的名聲,一個恨不得把我罵成水性楊花的賤人,一報當初的仇恨。
他們也沒有放過囡囡。
要把囡囡定義為我和周寒之的私生女。
因為訂婚宴而臨時做的美甲掐進了周寒之的肩膀,我想要辯解,想要讓那兩個人住口。
可我沒有這個能力堵住周聘之和章小鹿的嘴巴。
他們說的,本來也就是真的。
即便我盡力遮掩,可有些事情,似乎快要掩飾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