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干媽曾經(jīng)說過,那邊岸邊通往用心島的船只只有一只,而且她已經(jīng)設(shè)置好了,邀請函才是船票,只有有邀請函的客人才能通過船只上島參加我和小野的訂婚宴。
可眼下有別的船只通往同心島。
而且這么大搖大擺肆無忌憚地放煙花,還在大廈上播放這些話。
“可以呀,周大少的能力還真是不弱,租船買煙花租廣告位花點錢都不算什么大事,但要在今晚搞出這些事情來,就不單單是錢的事情了。”章庭遠(yuǎn)就跟在我和小野的后面,感慨了一句。
話說了一半,他就接到了小野帶刀的眼神,趕緊改口:“但是,他想跟我兄弟搶媳婦,那是絕對不可能成功的!管他周大少王大少,我永遠(yuǎn)堅定地站在我兄弟這邊支持我兄弟!”
小野這才收回了帶刀的眼神。
我注意到,已經(jīng)有人開始跟那只游輪的人交涉,不允許他們靠近同心島。
元老爺子和章老爺也在忙著打電話,處理相關(guān)事宜,干媽和敏姐也都在招呼賓客們先回去。
我的目光則緊緊盯在甲板上那個男人身上。
那人身形高大,一身黑色西裝,在玫瑰花的簇?fù)硐?有種浪漫又黑暗的感覺。
這個身影真的很熟悉,可我看不清楚對方的臉,我想看清楚他的臉。
雖然所有的人都覺得,這個坐著游輪手捧玫瑰過來并且朝小野直白示威的人就是周寒之,可不知道為什么,我總覺得......不太像他。
倒像是另外一個人。
游輪越發(fā)的近了,站在前方的賓客突然發(fā)出了一聲驚訝的叫聲:“這玫瑰,居然是,居然是黃金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