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寒之糾纏我,利用我,玩得不亦樂乎,但這樣的事情,他是絕對不會讓他的心尖寵林西西知道的。
只是,這明明是我心中早就預(yù)知到的答案,可在事情如期發(fā)生的這一刻時,我的心,怎么還會那樣失望,那樣難過?
我徑直下車,拉開了后車廂的車門:“你走吧,不要讓我動手,我想你也不愿意在大街上鬧得這么難看,對吧?”
春天的夜晚,還是有點涼,我站在車邊,溫柔的風(fēng)吹散了我的頭發(fā),也吹涼了我的心。
難道我還對周寒之在期待著什么嗎?
不應(yīng)該的,一絲一毫的期待都不該有。
他對我,有的只是一個無情男人的算計和套路,孟南絮,你又不是沒見識過,怎么還會中套路呢?
周寒之終究還是從車廂里出來了,他似乎還有很多話要說,但終究只留下一句:“好,我不跟絮絮鬧,但是絮絮,你這段時間要注意,不僅要注意自己的身體,還要注意自己身邊的人,我隱約覺得,周聘之他換招數(shù)了。”
假惺惺。
我根本不需要他的提醒。
我連回應(yīng)都不想回應(yīng),通的一聲關(guān)上了后車門,然后徑直坐回了駕駛座,鎖上了車門。
車子啟動的時候,我的車窗卻又被人敲響了。
這一刻我心頭煩躁又起,轉(zhuǎn)頭朝著被敲響的地方不耐煩地:“周寒之,你有完沒完了?說好了井水不犯河水,你還想怎樣?”
只是,當(dāng)我看清楚車窗外的人臉時,我才突然清醒,整個人都變得尷尬:“......小野,你,你怎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