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扯開了自己的袖子,無視曾智的眼神暗示,目光看向在沙發(fā)上正襟危坐的周老夫人,朗聲開口:“老夫人,好久不見您了,您老人家身體還硬朗嗎?”
是的,我要留在這里。
就當(dāng)著周老夫人的面,把周寒之跟我的那點事掰扯清楚。
周寒之這個人后來真的變了很多,總是而無信,各種耍無賴。
他拿走了我的鉆石手鐲,又逼著我一直佩戴他送我的百達(dá)翡麗手表,還不肯把鉆石手鐲還給我。
我擔(dān)心即便是他待會兒愿意跟我單獨談,也不肯輕易答應(yīng)還我鉆石手鐲。
有周老夫人在場,我想周寒之不至于繼續(xù)跟我耍無賴不還我的東西,我和他的事情肯定能夠順利解決。
“是小孟啊,確實很久沒見了,我的身體還行,沒被這些不聽話的孫子們氣死?!敝芾戏蛉藢ξ业牡絹聿]有不滿,她反而朝著我笑了,還朝我招手招呼我:“來小孟,來我身邊坐?!?
聽這個話音,周老夫人跟周寒之的談話很不愉快,而且被周寒之氣得不輕。
但她跟我說話的時候,語氣倒是挺溫和的,而且她主動喊我過去坐,臉上還掛著笑容。
我的心放了下來,周老夫人這個態(tài)度是有利于我的,今天的事情八成是穩(wěn)了。
我輕輕推開了攔在我前面的曾智,大大方方走過去坐在周老夫人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