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衣下,是一片赤裸和白膩的肌膚,冷風(fēng)掠過,我不堪寒冷,竟然爆出了一片雞皮疙瘩。
他微微蹙眉,臉上竟然露出了一點(diǎn)歉疚,回頭一腳就踢上了我的房門,嘴唇貼在我耳邊,是如同囈語般的溫柔:“是老公不好,忘了關(guān)門了,凍到我們絮絮了?!?
“周寒之,你住手!你這是做什么?”我的肩膀剛剛解除禁錮,便迫不及待地去阻止他的手,“你瘋了嗎,你的女朋友還在樓上!”
沒有別的臺詞可以換,我確實覺得周寒之瘋了,他每次都像是瘋了一樣,對我做亂七八糟的事情。
可周寒之的力氣很大,我壓根就阻止不了他,他微微帶著涼意的手掌閃電般探入,裹住。
帶給我身體一抹戰(zhàn)栗的瞬間,他唇角的笑意愈濃,玩味更重:“女朋友,我的女朋友不是絮絮你嗎?哪里還有別人呢?”
“你......”我還在努力克制身體的反應(yīng),聽到他戲謔的笑聲,倒抽了一口涼氣。
抬眸,卻對上了他那雙幽深的含笑的眸。
“不是你對那位徐阿姨講,我是你的男朋友嗎?”他笑著,指尖的動作越發(fā)惡劣,語氣卻更輕,“既然你都承認(rèn)我是你男朋友了,那男朋友是不是可以行使作為男朋友的特權(quán)了?”
我的身體僵住了。
我本來應(yīng)該極力反抗的,可我此刻卻完全動不了。
有一顆來自三個小時前的子彈,悠悠擊中了我的眉心。
不,確切說,是來自于前一天晚上的子彈,狠狠擊中了我的眉心。
我昨晚就不應(yīng)該默認(rèn)徐阿姨的猜測,說與她擦肩而過的周寒之是我的男朋友,我也不應(yīng)該當(dāng)著林西西的面承認(rèn),我確實有男朋友,這樣,我此刻就不用被周寒之硬闖進(jìn)家門,遭受此刻這樣的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