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被章四夫人邀請到章家做客,周寒之和沈華蘭也到章家造訪,曾智雖然沒有坐上主家的桌,但我是知道他也去了的,只是他作為司機的身份被安置在了別的地方。
后來我和周寒之又巧合地在馬場相遇,曾智當時其實是陪他一起去的,因為當時在馬場的時候,周寒之還接了一通曾智的電話,話語間能聽出來。
而那天晚上......
想到那天晚上,我心底壓了幾天的回憶就像是沉淀在水底的泥,被激蕩而起,渾濁一片,久久不能平息。
那天晚上周寒之也去了我們小區(qū)。
應該是曾智送他去的。
“那你有沒有問他,車子停在哪里睡了一晚上?”我又問了一句。
“哈,說出來搞笑,他說就在你和林西西的那個小區(qū)停車場,還說自己真的是被迫放我鴿子的,說原本也沒想到周總會忙一晚上,而且他還說關手機也是為了周總。”吳凌越說越來氣,還把自己給氣笑了,“這么荒誕的理由他是怎么編出來的?就算他是周寒之的特助,但周總又不是周扒皮,至于周末都要壓榨他?再說了,白天都跑一天了,晚上也要他跟著?周扒皮也沒有這么黑的吧!”
我說不出來話了,因為......
其實曾智說的,很有可能就是真的。
那天晚上周寒之來我們小區(qū),應該是曾智送他來的,而他闖入我房間之初,可能并沒有想著要在我那里過夜,只是后面事態(tài)的發(fā)展失了控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