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反問,讓在場所有人都愣了一下,林西西更是面帶惶恐道:“伯母,我不是這個意思,你忘了上次在醫(yī)院醫(yī)生怎么交......”
“絮絮,怎么站在那不動啊,”沈華蘭的視線突然移動到我的臉上,興奮道,“看,我?guī)Я四阕钕矚g的咖啡,少糖的。”
沈華蘭說這話的時候面帶笑容,那叫一個如沐春風(fēng),跟先前應(yīng)對林西西的僵硬表情判若兩人。
傻子也能看出來其中有問題。
而作為當(dāng)事人的林西西更是小手握拳,指尖泛白,連帶看我的眼神都多了幾分?jǐn)骋狻?
一時間我有些頭疼,不動聲色地走過去,問:“阿姨怎么突然過來了?”
“想你了唄,”沈華蘭親昵地朝我靠近一步,盯著我道,“這才幾天沒見,怎么好像又瘦了一圈。”
我想著上次見面的情形以及沈華蘭的那一通電話,疏離地道了聲謝。
沈華蘭也聽出了我話中的生分,環(huán)顧四周道:“這還是你們搬了辦公室后我第一次過來呢,要不絮絮你帶我參觀參觀?”
我深知沈華蘭無事不登三寶殿的個性,但這一次我也沒由著她,安排道:“我下午還有些工作,就讓林經(jīng)理帶您參觀吧?!?
林西西聽到這話后眼底閃過一抹欣喜,正準(zhǔn)備開口,卻被沈華蘭打斷了:“她也是來打工的,正常工作時間,也得忙工作,這樣絮絮,要不我就去你辦公室坐會,保證不打擾你。”
沈華蘭向來擅長揣著明白裝糊涂。
她都這么說了,我也只能依著她。
進(jìn)辦公室后,我本著速戰(zhàn)速決的心思問:“阿姨,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要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