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寒之走后,我去藥房給元天野買了消毒工具。
好在他機靈,也沒被周寒之揍到要害,但臉上的淤青,只怕要兩三天才能消除了。
“所以剛才姐姐真不該攔著,”元天野小聲抱怨,“就該讓我把他打得落花流水?!?
我坦白了周寒之是黑帶的事實,元天野聽完之后撇嘴道:“那又怎么樣,他不尊重你,我照樣揍?!?
我將消毒工具收起,真心實意道:“你的好意我心領(lǐng)了,但下次別這么沖動,我們應(yīng)該慶幸這個停車庫沒什么人,萬一被什么有心人拍到了,影響你元家少爺?shù)男蜗?。?
“切,我才不稀罕什么形象不形象的,”元天野嗤之以鼻,“但既然是姐姐說的,我聽就是?!?
我看了看時間,說,“你也一晚上沒休息好,開我的車回去休息吧。”
“那姐姐呢?”
我聳聳肩:“放心,我現(xiàn)在困意很足,不會背著你去公司的?!?
元天野這才放心離開。
返回住處后,我身心疲倦地躺在床上,大腦已是混沌一片。
入夢前,我的腦海里忽然浮現(xiàn)出了周寒之質(zhì)問我缺席年會的場景,自嘲地扯了扯嘴角。
醒來時已是日落黃昏,手機上有吳凌陸續(xù)發(fā)來的短信,連續(xù)四五條,每一條都是關(guān)心和叮囑。
“姑父怎么樣了?累了吧,今天姐們當家,你就放心大膽地休息。”
“還沒醒啊,給你點了吃的,讓外賣員房門口了,回頭熱一下吃?!?
我邊熱著吳凌點的海鮮粥邊給她打電話,提及到昨天的年會,我聽到吳凌興奮道:“哎呀你昨天沒去真的是可惜了,你不知道啊,一直自詡為榮域周太太的林西西,昨晚竟然不在現(xiàn)場!”
我略感驚訝:“不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