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平軍知道自己的這個兒子不是一個太愛惹事的人,辰東縣委書記要找他肯定是有事情。
鄭濤這個時候也不敢撒謊,再說現(xiàn)場還有這么多人盯著他呢。
“我用啤酒瓶砸了他的秘書?!?
“人沒事兒吧?”鄭平軍急切的問道,他當然不是問他兒子有沒有事,而是問被砸的人。
“我也不知道,他現(xiàn)在蹲在地上的,他們縣委書記就站在一邊?!编崫f道。
“好,兒子,你先別著急,這就跟他打電話?!?
鄭平軍并沒有讓兒子把電話給陳明浩,也不管老婆在旁邊急切的眼神,掛斷電話以后,快速的調出了陳明浩的電話。
陳明浩一直在旁邊冷眼看著鄭濤給他父親打電話,看見他把電話掛了就知道自己的手機馬上就要響了,果然,在鄭濤掛完電話沒一分鐘,他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陳明浩等手機響了一會兒,才接通了電話。
“陳書記,我是鄭平軍,剛才聽犬子打電話,說是冒犯了你,雖然不知道他是怎么冒犯你的,但我知道他肯定是冒犯了,我在這里向你道個歉?!编嵠杰娫陔娫捓锟蜌獾膶﹃惷骱普f道,連戴中南都給拉下馬的人,他可不敢在他面前擺任何的譜,所以,不管是不是自己兒子的錯,都先把歉道了再說。
“鄭常委,您沒有得罪我,我也不敢接受您的道歉,您兒子也沒有得罪我。”陳明浩很客氣的對鄭平軍說道,并且用的都是敬語。
鄭平軍知道陳明浩這么說是不準備買他的賬,如果換作別的事情,他早就把電話掛掉了,不過想到是自己的兒子,他還是很客氣的說道:“陳書記,我知道你現(xiàn)在非常生氣,換的是別人砸了我的秘書,我也會為了他出頭的,不過我想他們之間是不是有什么個人恩怨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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