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避嫌,也是為了和方便和省里領導及其他部門溝通,”
“你是怎么操作的?”
“每次有重大的工程要招標,我都會回慶安市,然后找到想要做這些工程的老板,想方設法和他們達成口頭協(xié)議,成功之后這些老板都會按照口頭協(xié)議的條件向我的個人賬戶或者公司里賬戶打錢?!?
“這幾年你總共替他收了多少錢?”
“得有七八千萬吧,你們不是已經(jīng)掌握了嗎?”
“你從中獲利了多少?”
“大伯讓我從中抽取百分之五作為我的酬勞,你們在我家里搜出來的存折和現(xiàn)金就是我這幾年得的。”
“除了你抽取的錢,其他錢都到哪里去了?”
“你們不是已經(jīng)收繳了我的筆記本嗎,所有的支出都在那上面?!?
楊憲兵說著,還看了看擺放在審訊桌上的那個筆記本。
石磊聽見他的話,就把筆記本隨意的翻開看了,上面的數(shù)字,他們早已經(jīng)算過了,加上楊憲兵抽取的費用,這筆記本上的數(shù)字和楊憲兵個人賬號和公司對公賬號收取的錢基本吻合。
“既然你說都在這個筆記本上,那我就問問你,這筆記本上都有些誰???”石磊翻著筆記本問道。
“這筆記本上記的多了,具體有誰我也不知道,你們問吧?!?
“大伯母是誰?”
“大伯的妻子,也就是戴中南的妻子高翠蘭?!?
“你給她了多少錢?”
“記不得了,收到的錢大部分都給了她,上面有數(shù)字,你們加一加就知道了。”
“二叔是誰?”
“楊華勇?!?
“華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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