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是誰?”紀檢二室主任王建新問道。
“這個女人和金寶說話的時候,說到她當城關(guān)鎮(zhèn)黨委書記,她告訴金寶,陳明浩的長輩已經(jīng)找過陳明浩,陳明浩已經(jīng)同意了,我覺得陳明浩那個長輩與那個女人也許有什么交易,甚至于陳明浩與他們也有交易,所以我覺得這條線索我們不能忽略,說不準還能查到另外的人呢?!睏钭咏⒆约旱姆治稣f了出來。
楊子健說的話馮守道在開始的時候也注意到了,他之所以把這個問題忽略了,不是他忘了,而是他不想去惹那個麻煩,他知道陳明浩是江玉生的親外甥,在臨河市能給陳明浩當長輩的,除了他的親戚,就是幾個和江玉生曾經(jīng)共過事的人,其中就包括李華秋和常振軍,至于還有沒有其他人,他不得而知,但他不想去挖出這個人,所以他沒有交代他們?nèi)ゲ檫@個問題,現(xiàn)如今聽到楊子健的話,他還真有點為難了,自己裝迷糊可以,但別人提醒了就不能再裝下去了,再裝下去的話,就是違反原則了。
紀檢二室主任王建新聽到他這么說,在腦子里過了一下,也想起來那幾句話,便看向馮守道說道:
“楊主任提醒的對,確實有這幾句話,當時沒有太在意,現(xiàn)在想起來確如楊主任所說,他憑什么要幫這個女人當說客呢?看來要不就是相互熟悉,要不就是利益輸送,不管怎么說,還是問清楚的好,包括那個縣長也要問一問,為什么他的長輩給他一說,他就同意了呢,難道一點原則都不堅持了嗎?”
聽見他們兩人這么說了,馮守道也就不再裝迷糊了,跟著說道:“聽你們倆這么一說,我剛才也回想了一下,確實有一段他們倆的對話提及到了這個問題,既然有疑問,咱們就奔著疑問去,但是切記千萬不能先入為主,尤其是對縣長陳明浩同志,因為這個案子就是他發(fā)現(xiàn)的線索向他們市委匯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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