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能通過市政法委來阻止他們的行動嗎?”吳景榮急切的問道。
“我來臨河時間不長,和政法委書記周德友也僅僅是點頭之交,肯定是說不上話?!苯饘殞嵲捳f道。
“能請您姐夫出面嗎?”吳景榮小心的問道。
“這點事情怎么可能勞煩他,你們能夠頂住嗎?”金寶在電話中說道。
吳景榮聽他的聲音似乎有些不屑讓自己的姐夫出面,其實他不知道的是金寶明白他姐夫在杜慶安面前說話不管用,所以才用這種口氣說出來的。
“根據(jù)我的觀察,我們是很難頂住的,哪有移交一個正在偵查的普通經(jīng)濟案件,不僅經(jīng)偵支隊的支隊長來了,而且市局的局長也來了,這種陣仗表明了他們的態(tài)度,如果您也沒有辦法,我們就要做好善后的準備工作了?!眳蔷皹s在電話中對金寶說道。
“怎么做善后準備工作?”金寶聽到他的話,多少有些失望,還有些緊張的問道。
“您可以讓孫總到外地去躲段時間,他們找不到他,自然也拿我們沒有辦法,我想他那個自首的人應該知道的不太多?!眳蔷皹s說道。
“孫強會干嗎?”金寶問道。
“他不干又怎么辦?如果讓市局調(diào)查出來了是他將舉報信給我們的,又是他安排人去自首的,他就涉嫌誣陷他人,照樣要坐牢,就是那個時候把我們都供出來了,他也得不到任何好處,現(xiàn)在唯一的辦法就是讓他消失一段時間,我想只要金書記您給他的好處或者許諾足夠,他會聽話的,實在不行那就只有采取措施讓他消失了,當然那一步輕易不要走?!?
金寶聽到吳景榮的話,背上頓時就冒出了一股涼氣,他雖然好色,做事沒有底線,但卻不會有讓一個人平白無故消失的念頭,他知道真要這樣做了,自己就永遠回不了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