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一會,他覺得有必要把陳明浩的情況告訴李冬梅,因為對方是知道自己能看到陳明浩的,如果不據(jù)實相告,萬一讓對方知道了,真的可能會恨自己的,可能連同學(xué)的情分都不會有了。
想到了這里,他拿起桌上的電話,給李冬梅打了過去,接電話的依然是一個聲音冰冷的人,他知道這就是李冬梅辦公室的負(fù)責(zé)人,一個永遠瞧不起李冬梅的人。
“李冬梅,一個男人的電話?!蓖觖惤油觌娫捴?,大聲的對李冬梅說道。
李冬梅聽到找自己的,便想到了是李松林,就從自己的座位上站了起來,走到放電話的桌子旁邊接了起來。
“李冬梅嗎?我李松林?!崩疃穭偨悠痣娫?,李松林就問道。
“是我,請說。”因為都在辦公室,李冬梅也不好直呼李松林的名字,更不能說出陳明浩的名字。
李松林聽到李冬梅說的兩個字,就知道對方不太方便說話,便也沒有再啰嗦,直接對著話筒說道:“我下午到醫(yī)院看了陳明浩,聽他家里人介紹,他的生命無憂,就是還不知道什么時候能醒過來?!?
李冬梅聽了李松林的話,懸著的心終于放下了一點,只要沒有生命危險就行,他相信陳明浩會醒過來的。
“好,我知道了,謝謝你告訴我這個消息?!崩疃吩诶钏闪终f完之后,用很平靜的語對李松林說道,隨后就掛了電話。
因為整個電話都是李松林在說,李冬梅在聽,所以,辦公室兩個同事是不知道說的什么事情,從李冬梅的表情也沒有看出來有什么大的情緒波動。
李冬梅只是隱藏的好,她現(xiàn)在的內(nèi)心波動其實是很大的,盡管聽到了沒有生命危險,但至今未醒過來卻是不好的信號,從昨天出事到現(xiàn)在至少有30多個小時了,他能睡這么久嗎?當(dāng)然是不可能的。
在陳明浩的病房里,秦嶺正和明健他們說著話。
“姑父,你們那個賓館的房間就給小石留一間就行,一會我就將媽和小明送回家里,他們就住在家里,還方便做飯吃,之后我再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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